
“秦桑…我和她恋爱十年,也该结婚的。不结婚的话,我会被骂负心汉吧。
可惜…人实在无趣。”女人笑作一团。“所以还是我好咯。”心仿佛揪成一团,酸涩无比。
突然身后传来秘书的身影。“你是谁啊,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?
”这话让屋内的两个人瞬间分开。看见门口的我,祁野面色飞快闪过一丝心虚,
又迅速调整好表情。“你来这干嘛?”秘书进来递过文件,他冷着脸把文件丢在桌上。
“你怎么回事,对着夫人说你是谁?谁教你的礼貌!”秘书又惊又慌,对着我不住道歉。
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捏得很紧。“没事。”从做完肾移植手术后我一直在家里休养,
也很少来他公司。甚至不知道,他的排场如此之大。那他之前骗我没钱,
交不起肾移植的排号费…大概也是在骗我吧。沈珂视线落在我手里的蛋糕时,面露嘲笑。
“祁夫人怎么会买这么廉价的蛋糕啊。以阿野如今的身价,也太不上台面了吧。
”祁野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。“你要是想哄我,也该有点诚意吧。”我暗暗掐了下手心,
强迫自己冷静。“这不是买的,是我自己做的。”男人身形一僵。
从恋爱后每个纪念日我都会亲自做蛋糕。祁野不爱吃甜品,但每次都会将蛋糕吃得干净。
他说这是治愈生活最甜蜜的良药。而如今,他语气里带着责备。“以后这种东西少做,
又不是买不起,搞得好像是我虐待你一样。”顿了顿,他又加了句。“身体又不好,
累着了怎么办。”我低下头,闷闷应了声。腰侧曾经做手术的地方突然传来钝痛,
疼得我半天没说话。气氛僵持时,秘书再次进门。“祁总,这是这次慈善活动的宣传海报,
您看下有没有问题?”祁野接过文件,沈珂好奇地凑近后,娇笑着拍了下他的胸口。
“都怪你周末那天非得逗我,你看妆容都花了!你赶紧让人重新拍一版。
”余光瞥到两人在海报正中央,如神仙眷侣一样相配。祁野漫不经心撑着下巴,勾起唇角。
“重拍干什么,这不好看得很么。”沈珂笑得越发灿烂。我捂着腰,心底早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