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第四次怀孕后,我攥着两条杠的验孕棒去他公司报喜。他那么喜欢孩子,肯定会高兴。果然,
他满脸喜悦:“老婆,我们终于要有宝宝了。”当晚他加班,我抱着他的枕头入睡,
梦里全是一家三口的幸福画面。可第二天去送盒饭,
我却听见同事议论:“刚撞见宋诗年和席总裁亲嘴,怪不得她能当特助。
”“人家是海归高材生,跟总裁站一起真般配。”我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,亲嘴?
可我才是席若川的老婆啊。......我站在走廊,听到同事的讨论,
下意识觉得自己听错了。手里的盒饭突然变得很沉,小腹也隐隐作痛。
我不由想起昨天拿验孕棒给席若川看的情形。他当时一脸惊喜地抱住我,小心扶我坐下。
“老婆,我们终于有宝宝了。”“从现在到生,你就在家好好休息。”“你现在唯一要做的,
就是好好养胎。我们的孩子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。”“孩子”这两个字让我心里一暖,
却也勾起了深藏的恐惧。前三次流产的痛苦还历历在目。第一次流产时,席若川在外地出差,
我吃了保姆炖的补品后当晚就见了红。他连夜赶回,抱着我痛哭:“都怪我,
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。”第二次,他来接我下班时说电梯人多怕挤到,坚持要走安全通道。
我在昏暗的楼梯上踩空,他自责地捶墙:“我该让你坐电梯的!”第三次,
席若川送了我一个香薰灯,说能助眠。那晚我闻到一股奇特的气味,第二天就见了红。
他赶回来抱着我:“都怪我,不该送你这个。”每一次,他都表现得比我更痛苦;每一次,
他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。他守在病床边流泪的样子,让我深信他爱我。可是现在,
走廊里的议论声还在耳边回响。我握紧饭盒,决定去找他问个明白。我定了定神,
提着饭盒走向他的办公室。门虚掩着,正要敲门,却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。